件事是去了病床边黑眸紧紧凝着乔妤苍白的小脸问着，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乔妤看着他脸上清晰的五个巴掌印，感觉眼底的泪水要控制不住地涌出来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长这么大，除了乔夫人去世的时候，乔妤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眼泪不受控制，就连得知乔沐乔荞接连出事的时候，她都坚强而又冷静地收拾行李回国没有掉一滴眼泪，可是现在，她看着陆南城脸上的巴掌印，除了想说对不起就是想哭。

陆南城握着她的手，“你还年轻，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。”

乔妤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，就那样抽回了自己的手别过身子去无声地掉眼泪。

他知道她说对不起并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他们的孩子，而是因为她害他被方慧君打，害他跟母亲反目，害他像现在这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
陆南城执意将乔妤的身子给扳了回来，让她满脸的泪水在自己面前无所遁形，“医生说了小产也要好好休养，别哭了，会伤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