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冯安泰能再给他有一次机会,让他再为自己争一条活路。
「你能处置好?」
等了片刻,邹光大终于听到这话,他感激地要哭出来:「能,能……实在不行,我就将存放东西的地方一把火点
了,不能让他们抓住把柄,也不会送去公堂,我……我也不会说出冯家,您放心。」
邹光大说着在地上磕了两个头,以表对冯家的忠心。
冯安泰道:「这件事弄不好,就要你们来担,只要你不说出冯家,你家里的人,冯家还会尽力照拂。」
邹光大连声道:「小的明白。」驋
冯安泰道:「去吧!」
邹光大如蒙大赦,连忙从地上起身,快步走了出去。
等邹光大离开之后,
冯安泰看向亲信:「找到两位京官。」
冯安泰说着伸手比了一个「杀」的动作:「告诉朱有庆,赵景云鼓动迁民闹事,让他带兵平民乱。」
亲信应声:「我这就去给朱大人送消息。」
孙集出事之后,洮州官员不少被波及,朱有庆为了躲避此事一直告病在家,可现在如果这件事压不下去,冯家想要再插手洮州的事就难了,朱有庆必然也保不住。
干脆也不要再等了,不如冒险行事,如果能杀了京中两位大人,嫁祸给赵景云,就还有机会翻盘。驋
不能的话,先动手杀了邹光大这些人,避免证据落入赵景云这些人手中,也能为冯家守住最后一道门。
眼下的洮州,也只能断腕求生。
将一切安排好,冯安泰准备离开洮州,趁着洮州正乱的时候,或许还能走脱。
冯安泰起身下了楼,准备步行先出城,人刚刚从茶楼里走出来,从两旁走出几个人,为首的是多日不见的聂双。
聂双应该押送孙集去京中受审,不知道何时回到了洮州。
冯安泰眼皮跟着乱跳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有些事脱离了他的掌控。
「是冯管事吧?」聂双道,「我与管事见过面,当年冯家送东西来军中,我在王爷身边护卫,王爷不好收物什,就吩咐我原封不动地给冯家送了回去。」驋
一下子被说穿了,冯安泰也就不好再装下去,只好与聂双对视:「是……聂大人?」
聂双道:「管事这是要去哪里?」
冯安泰叹口气:「我来洮州看一位挚交,可惜没能找到人,眼看着年节要到了,也该回京侍奉主家了。」
说着冯安泰向聂双拱手:「聂大人回京之后,一定要说一声,到时候老翁给大人接风洗尘。」
聂双没有回话,冯安泰挪开目光向前走去,却没走两步,又有人走出来道:「冯管事来到洮州这么久了,怎么刚刚见面就要急着离开,不如随我去衙署坐一坐。」
赵景云带着人走过来,不等冯安泰说话,他吩咐衙差:「请冯管事去衙署。」
还得是她奶
“女郎,冯家的管事被抓到了。”
怀庆收到消息,立即悄悄禀告给赵洛泱。
赵洛泱点头,这些日子唱大戏算是有了结果。将洮州城里冯家那些人算是摸得清清楚楚。
他们只要动了手,就一定走不出洮州城。
时玖道:“很顺利。”
赵洛泱应声:“因为他们以为洮州只有赵景云,如果知晓豫王也在,就不会这样安排了。说到底还多亏了小哑巴。”
“是因为有你,”时玖道,“小哑巴也是因为你才会在洮州逗留,如果让他来插手的话,他不可能让迁民一起帮忙,只能动用武卫军。他的底细就算冯家不全知道,但能对付冯家的人并不多,加上赵景云又是他的人,很容易被冯家察觉。”
“冯家提前知晓,必然调动人手前来,不会这么容易拿下这些人。”
赵洛泱不禁笑:“时玖,你是不是太偏心我了些?如果有足够的兵马,就算洮州的百姓和流民都合起来,也不是对手,他们杀了人,只要说成是民乱,”
时玖道:“那就是伱们俩一起才能做到。”
这话说的……虽然是那么回事,但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歧义。
赵洛泱道:“这两个京官,不知道会不会动手?”
这个赵洛泱和小哑巴早就提及过,京官来洮州,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,肯定揣着公文,能调动些人手。
但是小哑巴觉得,就算来的是太傅的人,他们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帮忙。
小哑巴说:“想要打压冯家是一回事,为百姓做主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这话听起来,好像不太对,毕竟他们对付的就是冯家,连带为百姓做主有什么不好?但是仔细一思量就明白,打压冯家是为了党争,太傅和皇帝的目的就是对付冯家,这一点要最大利益化,其余的都不重要。
就像冯家暗中加害小哑巴,太傅那些人不是也没有动手?
“将前面那人拦下。”
赵洛泱刚想到这里,就听到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