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、呻吟、心跳。
汗水、体液、眼泪。
詹知忍住最后一个,倒塌进床褥,呆望天花板。浑身布料被剥得所剩无几,赤条条白花花,她感觉自己好像菜市场生鲜灯照射下的猪肉,人的目光落上来,通红成初升的朝霞。
“我想要那把刀。”
女孩喃喃自语一样的话,段钰濡却听清了,视线从她浑身颤栗的皮肤移开,眼底腾起笑意。
“好。”
冰凉的银质握柄塞入手心,詹知蜷缩手指,捏紧它,余光里段钰濡退回去,下一刻手指落在小腹,往下摁住内裤的边。
她咬牙,强忍颤抖的冲动,咽下喉咙的哽咽。
段钰濡不让她哭。
凭什么不让她哭?
这只是生理性的眼泪,因为恐惧、未知而生的眼泪,不代表她真的就怯懦胆小、软弱无用。
因为把自己卖给了他,所以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?
詹知握着刀的和空着的手一并上抬,交错挡在了脸上,企图把自己拖进黑暗,以此让脑袋冷静。
可是,
“知知,不要挡住脸。”
她没动。
“知知。”
段钰濡压下音,叫她,口吻不悦,手指从内裤边移向下,停在花纹刺绣的地方轻轻一摸,詹知感觉皮肉被紧按,他似乎又轻笑了声,用气音。
那个地方有一块hellokitty猫咪的小刺绣。
有什么好笑的?
詹知一瞬气炸了毛,她吸气,胡乱拨开额头眼角缠乱一团的黑发,往上捋直捋顺,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人:“为什么不能挡脸。”
“因为我想看见。”
“我必须要听你的吗?”
段钰濡眼角的笑意往内收了几分,他垂睫,爱怜地点过猫咪耳朵上的蝴蝶结,指节屈起,往下滑弄豆腐质地的女孩阴阜。
“你可以不听。”
藏在纯棉布料里的软珠鼓冒出头,绷出浅圆的形状,他盯着,狠碾上去。
“试试。”
“啊……你!”
后腰抖着拱起来,成一轮弯弯的小桥,只不过在不停颤栗,像一次小型地震。
段钰濡眉眼温和地盯看半晌,手指往外拨开女孩腿心那点少得可怜的布料,注视那块汩汩冒了水儿的穴口,唇角弯起弧度。
“知知,我很喜欢你这样。”
像一团永远燃不败的火焰。
变态疯子神经病!
不让哭、不让挡脸、必须要给看着,还用这种诡异的语气和表情说什么喜欢你这样。
哪样?衣物凌乱尊严全无抖个不停的样子吗?
詹知真的好想骂爹。
软下来的腰重新塌回被褥,平铺在深色布料上,白皙得晃眼,抖动的频率不高,蒙上汗珠,像淬光的钻石一闪一闪。
段钰濡握住,埋头落吻,舌尖舔舐柔软皮肤,湿漉漉的痕迹一路蜿蜒到髋骨。
都要烧起来。
詹知被痒意弄得腰窝酸麻,捏紧被角和刀柄,抽气,恨不得一刀扎他脖子里去。
这人简直…像个色情狂。
殊不知自己的形象在女孩心里一降再降,段钰濡在布料边停下,亲了亲那块刺绣,注意到她绷紧的神经,微笑。
“知知,你不用这么害怕。”
詹知忍到眼眶通红,却还是因为这句道貌岸然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去你爹的。
段钰濡看到,又笑了,喉咙闷闷地响,仿佛真的很高兴。
“虽然我是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喜好,但起码今晚,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可未知的恐惧才最让人抓心挠肺。
“虽然对你来说会有些陌生,但我向你保证,不会难受。”
下身最后一片布料也被剥掉,詹知像失了壳的鸡蛋,圆软光裸,段钰濡的手掌卡进她腿窝,她就被迫呈字形张开双腿,将隐秘私处暴露给他。
潮湿粉黏的、吐水的穴口。
一汪生命的泉眼。
女孩满脸通红,全身皮肤迅速升温,水汽将眼睫洇湿,她用力眨动,忍下,别开脸眼不见为净。
银器质地的手指抵住穴口,指节屈起,上下滑蹭,薄薄的一圈皮肉在碾动下扯出麦浪起伏的纹路,一滴一滴地吐出蜜,将男人的指节泡软泡湿。
詹知微喘,胸乳起伏。
手指灵活在穴口打转,周遭皮肉瑟缩,几次想吞入他的指尖,都没能如愿。
淫水被抹去蒂尖,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新生的露珠,湿透晶莹。
眼眸轻闪。
段钰濡埋首,启唇裹掉那点蜜。
“啊……!”
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凌乱,胸脯的颤抖失去规律,陌生的快感从小腹攀延,詹知大脑空白了一瞬。
她需要停顿、喘气的机会。
但段钰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