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什么事情都会有万一的不是吗?因此她又怎能断定自己不会无耻到那样的一种境界呢?
洗漱出来,床上已经没有了夏馨菲的身影,可凌乱的床单跟上面的落红在很清晰的告诉自己,昨晚在这张大床之上究竟有多么的激烈,以至于现在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一种暧昧的糜烂气息。
看着这一切,他的眉宇轻蹙,在想着自己对她的指责是不是太武断了点,可说出去了的话,他一般都不会轻易的去收回,所以很是淡定的给自己套上衣服,至于夏馨菲的去处,不用猜他也能想象得到,肯定是跑到楼上茉儿的房间去了,因为那丫头这两天都不在家,空间可以任由她支配。
本以为眼泪已经流干,可在面对着他那一声声无情的控诉之时,她还是忍不住的再度决堤成灾,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,所以唯有躲进一个无人的角落才能宣泄出自己心底的无限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