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在许白身上留下伤口。
不过许白在自己脚上弄了一层厚厚的寒冰,又把人皇天涛袍催动到最强,这些玩意根本伤害不了他。
……
不过许白乱报了许久,发现除了地火和刀片,再也没其它异常,很快就感觉有些无聊。
于是他便认真报起了时间。
……
长夜的时间,竟然有些混乱,它并不是按照酉戌亥子丑寅这样的顺序进行,而是随机刷新。
不过这根本难不倒许白,他轻轻松松就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出了准确的时间。
毕竟他可是在时光长河里面待过的,对时间的把握十分准确。
不久后,当许白准确报出戌时三刻时,附近的狗都不叫了。
地面慢慢升起了寒气,四周阴风阵阵。
许白嘴角上扬,觉得十分有趣。
他连阎罗殿都进去过,这点阴风简直和午后凉风一般清爽。
许白深吸了一口气,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。
“两只小诡,两只小诡,跑得快,跑得快,一只舌头长长,一只眼睛红红,真可爱,真可爱……”
没一会儿,前方街角的一处大户人家的红漆大门咯吱几声打开了。
一个头上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跳过门槛,蹦蹦跳跳的出来了。
她手上提着一盏红灯笼,造型和红灯阿飘很像。
许白好奇地走上去,嘴里还在自自语,“这该不会是世间的第一个红灯阿飘吧?真好奇她长什么样?想研究一下她的原诡内核……”
许白走到女子跟前,正准备揭开她的红盖头,女子突然往后退了几步,接着问道:“请问你见过我家相公吗?”
许白笑道:“你家相公不就是我吗?”
说着许白还想继续去揭盖头,女子突然朝许白身后一指道:“你说话,我相公在你背后!”
许白下意识地回头,差点和从自己肩膀上探过来的白面男子亲个正着。
只见那个白面男子脸上的粉抹的很厚,腮上还抹了腮红,画着黑眼线,眼皮上也抹了眼影,看起来不男不女。
……
“娘子,这个家伙是不是想调戏你?”
≈gt;t;白面男子看了许白一眼,接着便抬眼问向红盖头。
红盖头晃了晃身子,接着细声细语道:“可能他只是想闹洞房!”
许白一听立刻笑道:“我不是想闹洞房,我是自己想入洞房,嘿嘿嘿!”
许白嘿嘿笑着,不顾背上越来越沉重的负担,再次扑向了红盖头,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。
红盖头不停躲闪,就是不给许白揭开自己红盖头的机会。
而白面相公,则不断数落许白,说他没有教养。
随着白面相公的数落,许白发现自己身上的负担越来越重,就像是背着几座大山一样。
许白笑了,“这才有意思嘛!”
接着许白就像捕捉红蝴蝶一样,不断拦截红盖头,想要看看她的真容。
白面相公除了在许白耳边喋喋不休,给他身上增加负担,其它什么也做不了。
他们这般你追我逃他说,很快就到了另一条街道上。
这条街道上空荡荡的,地上散落着一些白色的纸钱。
这些纸钱圆圆的,中间有个方形小孔,一看就是古代的纸钱。
许白从地上捡了一些纸钱,把它们塞进了白面相公嘴里,接着对他说道:“你的新娘我看上了,这些钱你拿着,把她让给我吧!我是真喜欢啊!”
说完话,许白就又朝着红盖头抓了过去,吓得红盖头连连躲避。
白面相公嘴里被塞了一堆纸钱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,只能呜呜呜个不停。
……
眼看红盖头和白面相公拿许白没有办法,街道边很快出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。
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根棒槌,不停打着地上的一个小布人,一边打还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我打死你这个小人,我打死你这个小人……”
许白从老太太身边路过时,顺手就打出一道指火将小布人点燃了。
接着许白就冲过去一脚将着火的小布人踢开,强行扶起老太太,一脸关心道:“哎呦老太太,您没事吧?哪里烧着了吗?哎呦,还好让我遇到了,要不然您可不得着火了吗?您家里在哪里啊?我送您回去啊!”
说着许白就架起老太太,继续去追赶红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