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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瑞呈踩着石块,正在往高台上攀爬,他的动作很快,闻,在半道停下,转过身,双脚踩着石块,背靠岩壁,竟然就这么半坐在凸起的石块上休息了起来。
“哎呀,圣子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很没有脑子。”
“我把想杀了我的人抓了,当然是给他种下我最引以为傲的、最能让人感受到痛苦的蛊啊。”
“怎么?圣子也想试试?”
说着,张瑞呈唇角微弯,笑意不达眼底,甚至一眼就能看穿这个笑容的虚假。
高台像个无数石块堆出来的圆锥,只有最上面有个像宽碗一样的平台能供人站立。
大祭司就在平台的中央。
阮朔不知道平台是被建立来做什么的,但小心跟着张瑞呈上去之后,才看见,原来平台的中央设置了一个刑架。
刑架一左一右,中央是一个很老旧、盛满了银色液体的小池。
大祭司就被绑在刑架上,手足上都有铁链锁着,身体虚软,姿势不自然的瘫坐着,头颅低垂,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面容,被完全浸泡在银色的液体里。
站在一边的黑衣张瑞呈对着白衣张瑞呈低了低头,主动跳下高台,没入黑暗,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张瑞呈不在意阮朔和张起灵两人或愤怒、或探究的目光,走到了刑架的边上,将石头做的机关掰动。
刑架运转,大祭司的身体被拉扯着,逐渐升起。
从大祭司身上滑落的银月蛊蛊液溅起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滴答滴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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