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坐在会议室里,手里转着笔,目光扫过对面的团队,脑海中还回味着昨晚那个叫“z”的女人——她的娇喘、她的小穴、她晕过去时的模样。昨晚宴清操得太狠,今天拿笔的手都有些轻微颤抖,手指被淫水泡的有些发白。
会议室的门开了,合作方的主编团队走进来,为首的女人穿着valento的衬衫和长裙,长发披散,气质冷艳得像从杂志封面走下来。宴清愣住——那不就是昨晚被她操晕的“z”?她走进会议室,坐下时裙摆微微掀起,露出白皙的小腿,宴清突然口干舌燥,脑子里全是她昨晚尖叫的画面。
合作方负责人介绍道:“这位是我们主编,慕舟女士。”宴清心跳一滞,原来她叫慕舟。
慕舟抬头,目光与宴清对上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轮到介绍宴清时,负责人说:“这是清影广告的负责人,宴清女士。”慕舟挑了挑眉,显然也没料到宴清就是昨晚的“qg”。
两人起身握手,慕舟的手指故意滑过宴清的食指和中指,轻轻摩挲昨晚插进她小穴的那两根,眼神带着挑逗。
宴清眸色一深,喉咙发紧,差点没忍住把慕舟按在桌上。慕舟笑得若无其事,坐回去,宴清咬牙稳住心神,开始谈判。
宴清在工作上一向不留情面,哪怕昨晚睡过慕舟,也没半点手软。预算一栏,宴清直接砍了30,语气冷硬:“你们报价虚高,市场价没这个数。”慕舟倒吸一口凉气,眼神闪过一丝意外,但她没反驳,只是冷静回应:“宴女士说得有理,我们再优化方案。”宴清看着慕舟那张精致的脸,心想她倒挺专业,不把床上关系带到桌上。
谈判顺利结束,双方敲定合作。散会前,慕舟起身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宴清瞥了她一眼,跟了上去。洗手间里没人,宴清从背后抱住慕舟,嘴唇贴着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晚上约不约?”慕舟转头,笑得撩人:“晚上没时间。”宴清心底一沉,刚有点失望,慕舟却凑近,吐气如兰:“不过现在有。”
气氛瞬间暧昧得要烧起来。宴清扣住慕舟的腰,把她按在洗手台上,裙子掀到臀部,扯下她的蕾丝内裤。慕舟的小穴已经湿得泛光,阴唇微微张开,像在邀请。宴清戴上指套,三根手指并拢,直接插进去。慕舟尖叫一声,身体猛地绷紧,阴道被撑开的撕裂感让她腿根颤抖,内壁像被硬生生撕裂,又热又紧地裹住宴清的手指,痛感混着快感让她几乎站不住。宴清咬牙,低吼:“好紧啊。”宴清狠狠抽动,三根手指顶到最深,凸点摩擦着慕舟的敏感点,水声啧啧作响。
慕舟抓着洗手台边缘,长发散乱,娇喘破碎得像在哭:“qg……太满了……慢点……”她小穴被撑得红肿,淫水一股股往外淌,滴在洗手台上,淌到地上。宴清体力好得吓人,手指操得又快又狠,每一下都撞到慕舟的g点。慕舟腰肢乱颤,胸脯在衬衫下晃动,乳头硬得顶出布料。宴清另一只手钻进她衬衫,揉着那团软肉,拇指碾过乳头,慕舟尖叫着高潮了,阴道剧烈收缩,喷出一股热液,洒在宴清手腕和洗手台上,腿软得差点滑下去。
宴清喘着粗气,扶住慕舟的腰,慢慢抽出手指,慕舟小穴还一抽一抽地收缩,淫水顺着腿根淌下,地上湿了一片。慕舟靠在宴清怀里,喘息着缓过来,眼神迷离,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,美得让宴清心跳失控。宴清低头吻了吻她的唇,低声道:“还行吗?”慕舟哼了一声,声音哑得撩人:“你说呢?”
宴清看了眼地上的淫水和洗手台上的水渍,怕慕舟的员工进来尴尬。宴清蹲下身,拿纸巾仔细擦干净地上的液体,又擦了洗手台,把慕舟的内裤帮她穿好。慕舟低头看着宴清,宴清侧脸英气完美,长发垂在肩侧,专注的神情让她心底一颤,竟然有点心动。她咬唇压下那股情绪,冷淡地说:“动作挺快。”
宴清起身,痞笑:“总不能让你的人看笑话。”两人整理好衣服,慕舟长发重新束好,气质冷艳得像没事发生。宴清看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晚上真不约?”慕舟挑眉,没答,转身走了。
慕舟走在回公司的路上,腿有点软,她从来没被三指进入过,脑海里全是刚才洗手间的画面——qg那三根手指插进来时,慕舟小穴被撑得像要裂开,撕裂感又痛又爽,顶到深处时快感像电流,慕舟高潮得差点晕过去。qg体力太强,操得慕舟嗓子都哑了,偏偏还贴心地清理了现场。这女人床上技术好,下了床还这么细致。
慕舟想起了会议上的qg,qg穿着宽松衬衫,长发随意披散着,五官英气帅得炸裂,和自己完全陌生人的模样,冷漠疏离,一点都没有做爱的温柔样子。她想起握手时,她故意摩挲qg的食指和中指,果然看到qg眸色一深。那个时候,她就在想,心想这女人昨晚操得那么狠,今天倒装得一本正经。
慕舟刚上了回公司的车,她收到qg发来的消息:“合作愉快,z。”
对方却还在输入中,慕舟挑眉等着对方会发来什么,果然还是那句今晚约不约,慕舟果断回绝,换来了宴清狗狗哭泣的表情包。慕舟被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