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您去回太太了?太太今儿是有话,但太太在气头上,又当着一屋子的人,奴婢怎敢不应,只想着等太太气消了,再瞅机会劝说的。”
喜菊说完,见云初只看着她不语,索性举手发誓道:
“奴婢发誓,这事儿奴婢绝不会去回太太,不仅这些,以后这露院的事儿,没四奶奶的吩咐,奴婢也绝不会去回的,只求四奶奶别这么猜忌奴婢……”
良久,云初淡淡地说道:
“我知道了,你起来吧。”
喜菊神色一轻,却没起身,又磕头道:
“谢四奶奶信任奴婢,四奶奶凡事喜欢独断,奴婢不敢劝您,由着您做,但求四奶奶还是离陆公子远些,这种事府里是万万容不小的……”
陆轩?
难道他们私会的事儿被喜菊知道了?听了这话,云初下意识的坐直身子,看向芙蓉。
芙蓉也是神色一变,随即想起什么,说道:
“四奶奶昏睡了一下午,不知道这事儿,老爷听了太太的劝说,同意为大将军筹粮,今儿接见了陆公子,不知怎的,那陆公子来府后竟知道了这事儿是您的暗中推动,派小厮来道谢,听说您因为买了个官囚,被太太罚跪,昏倒在家祠,那陆公子立即派人取了祖传的密药送了进来,四奶奶腿上覆的就是……”
云初这才发现,两个膝盖至小腿都热热的,心里一热,嘴角微动,带出一丝笑意,瞧见喜菊正看着她,板了板脸,淡淡地说道:
“喜菊多心了,我为太太出主意,纯粹是为三小姐着想,并不知道陆公子来我们府也是为了筹粮,更不是为了他。”
看着云初,喜菊犹豫了半晌,说道:
“今儿陆公子遣人送药,赶巧被迎秋撞上,后来大奶将奴婢叫了去,说因筹粮之事,她去给陆公子道喜,才知道筹粮之事是陆公子在落雁湖和您偶而提起的,陆公子还再三求大奶照顾您……大奶特意嘱咐奴婢,说我们是牌坊门第,最容不得这事儿,今儿幸亏被她知道,给遮住了,若被太太知道,四奶奶少不得又要挨罚,要奴婢千万规劝您些。”
道喜?姚阑真要因筹粮之事道喜,来她这儿才对,怎么巴巴的去找陆轩,这分明去套话嘛。听了喜菊的话,云初震惊之余,心一动,姚阑明知喜菊是太太的人,还把这事儿告诉她,让她来规劝自己,安的什么心。
这姚阑,到底是在帮她,还是在害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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